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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瓶攻旧酒】旧文搬运《银茶匙》之三 Dates


2012-12-8 16:14 /
路德维希视角
勃||兰||登||堡的十二月末还尚未落雪。

圣诞节前一日的诊所一反往日的冷清,我想,大约五点半就可以关上诊所和哥哥一起共度圣诞节了。而事实上,因为加班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家了,诊所的沙发硬了些不过并无大碍,毯子在阳光下晒过了,也可以勉强应付过去。

但是哥哥今天上午来过了。他也许在候诊室里坐了半个小时——我不敢说是多久,但是至少我走到候诊室的时候,他放下手中的纸袋朝向我微笑。

“阿西,有人给你寄来了花。看起来像是意||大||利文。”

“哥哥你不必特意来这里——我想。”我想起了家到诊所的十一站车程。

“阿西。是鲜花,你知道这不容易。这是圣诞的祝福,不应该让它在这里迟到。好了,本大爷要回去了。”他举手致意稳了稳停在肩头的小鸟。

下午的日程上只有一名叫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的先生,但是那是由警察先生记录的。那语气极其礼貌,但眼神让人不舒服。“路德维希。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先生,我想您下午有空对么。”陈述句。“是的,先生。请告诉我病人的名字。”我抓起桌上的签字笔,“谢谢。”

“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是德||意||志人?”

“不……是奥||地||利人。路德维希先生。”



那个褐色长发的女子进来时披着红色的披肩。金色的流苏像是异国的工艺品。她的眼睛是略带潮湿的草绿色,但怀里熟睡的小孩子突然睁开眼睛是,瞳色却是深沉的紫色。额角上别着红色的天竺葵。

“您可以在候诊室等着。”路德站起“您孩子病了么。”

“候诊室里没人,我也没有找到护士。不,不对,先生。我不是为这个来的。”她像是下了决心般的抿了一下嘴,“您下午是否要为罗德看病,他是我丈夫。我们……很久没见了。其实……我想……”

“夫人,我明白。”路德维希用笔在纸上画着圈,“您需要我做些什么,我能为您效劳么。”手指的压痕下面的纸张有浅淡的灰色。

“他没见过我们的孩子呢。您可以叫我伊莉莎白,伊莎也可以。希望您能够帮助我们。”

“好吧。”看见护士在门口一闪而过,路德点了头,“下午三点他会来,夫人。




路德维希视角

伊莉莎白在等候的硬椅子上选了一角坐下,孩子依然是很安静地睡着。我在里面的办公室里坐着,警察说会打电话来,而显然他们打迟了一点,不过这并未使这位客人感到有所焦躁,她只是安静的盯着候诊室里的挂钟。像看一处令人难忘的风景。

罗德里赫先生进来的时候我就站在门口,“等一下,等一下。交给我就可以了。”我想尽管里面有一位女士,他们也不会在意,是的,可是那位面色苍白的先生的脚步略微地漏掉一拍。

“我需要做一个全面检查。”针对于在诊所外走来走去的警察我做了必要的叙述——也许以我自己的角度看来也具有着谎言的可能性。实际上检查并不是必须的。这只是尽量争取时间的方式。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是漂亮的绿色。但是与埃德尔斯坦夫人完全不同的。带着更浅的光芒的绿。

“我知道。”他坐下来随手从报纸架上取下一份《南||德||意||志||报》。但我知道他没有在看,因为那个版面是汽车广||告。

蒙主恩典,圣意降临之夜,一切都会被原谅。

我一直是坐在办公室里的,咖啡架上的速溶咖啡剩下最后两匙,我想了一下均匀的冲开端到候诊室。偶尔听见的一两句话也是我听不懂的,那大概是匈||牙||利||语——可是我不能确定。也说不定是斯拉夫语。罗德接过说了谢谢,把红色的杯子递给了他妻子。

一个小时之后,一切正常下来。我把罗德带到了治疗室。说实话病人的状态并不好,可以说是虚弱的。我也想不到看上去这样安静文雅的人是怎样落入监||狱的。我只能从伊莉莎白的只语叙述中知道他是位琴师。这不再重要。

最后我祝福他圣诞快乐,尽管知道这并不容易。第二天,也是12月25日,我将从佛||罗||伦||萨|送来的雏菊放到了伊莎的门口。我是从警官那里得到地址的,我署了罗德里赫的名字。

Dark clouds become heaven’s flower’s when kissed by light.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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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吞社

结识于2010年,2011年和2012年,
创建于2012年的夏天
露中党什么的各种有~
现在还很幼小
欢迎照顾欢迎摸头欢迎捏脸
【不...捏脸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