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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6日, 共有条目480922条。
  • 原作: 南派三苏
  • CP: 吴邪中心
  • 语言: 繁体中文竖排
  • 尺寸: A5
  • 价格: 40
  • 发售日: 2012.04月

谁收藏了盗墓笔记同人《亡命》吴邪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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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售

作品简介

【書名】亡命
【性質】盜墓黑道同人架空 文本
【CP】吳邪中心
【作者】洛久
【字數】4萬餘字
【價格】NT180元(人民币未定价)
【取向】如此清水,但有些微暴力情結為火拼畫面

【TB预定地址】

http://item.taobao.com/item.htm?id=14174035515

【试阅】


第二章 線頭
  
  操他媽的,襲擊越來越多了。
  這幾天我光是出門到雜貨鋪買東西都會出事,現實是殘酷的,身邊有個高手就是不一樣。潘子把他安排給我安排得很對,他替我解決了很多麻煩。
  好比說像現在。
  我一手吊了個裝西瓜的袋子,一邊跟在悶油瓶身後拔足狂奔,前後包夾,他一腳踹破就是一個洞,人摔出去的遠。在奔跑的過程當中,我在思考著,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這樣跑過?為了自己的命和下一秒。
  他把我拉進一條小巷,左彎右拐,蹬上店家的垃圾翻過了牆,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這個人對這裡的地勢也太熟了一些,突然間他把我壓到牆上,蓋住我的嘴巴。
  漸漸地,刀在牆上刮的那種聲音由遠而近傳來,我一聽就緊張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娘的要倒血霉了,我眼睛瞪得大,緊張的很,結果被他扣在臂彎裡,那一瞬整個空間像要凝滯一樣,沒有一絲波動。
  突然一陣香味從悶油瓶的衣服傳出,一開始我還疑惑了下,這附近哪裡有女人來著,後來才清楚是悶油瓶身上的味道。我心裡道這二貨竟然還擦了香水的,外表還真看不出有這麼騷包。
  他抿著嘴,一言不發,我這腦子在千迴百轉間也算平靜下來,拉下他蓋在我嘴上的手,示意我可以自我控制。他沒多看我一眼,只是專心戒備。我用力嚥了一口唾沫,喉嚨發乾,扯著,突突地跳動,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有那麼一點興奮。
  聽著喧嚷聲由小至大,再至遠,整個繃住的肌肉算是消停了下來。
  有血味,「你受傷了。」我說。
  他的手上有一些擦傷,大概是在先前被纏上時劃到的傷口,我把他拉到照的到光的角落,捲起他的衣袖,藍色的布料已經吸了一些血滲成了藏青色,我看了一下手臂上的傷口,不重,可是血一時三刻可能是止不了。
  我拿出手帕給他按在傷口上,我總覺得這個人很強,但又有種奇異的脆弱感,他也是血與骨揉成的人體,輕輕一刀揮下去,便會煙消雲散。
  這是個一路同行的人,如果說生命是個旅程,我覺得我們的生命是個相當奇妙的交集。我是被迫坐在這個位置,然後拼命的想把這個位置打點好。
  可他不是,我不知道他接受得這個委託有多重,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因為潘子說的毒而留了下來,他要把我除掉又要保護我,我們兩個簡直就是荒唐。
  我抬頭,看見夕陽如火,把菸遞給他,「要抽嗎?」
  他接了過去,卻沒有抽,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菸變成霧,然後散去。
  像日子,晃晃悠悠就過了。
  
  人和人的心理總是差得遠,有些人當時就知道驚恐,有一撥卻是感到後怕,我是當下就會表現出情緒的那種,連帶著各式各樣的動作,我看著悶油瓶,偶爾會想這個人是讓人害怕的,他光拿著眼睛瞅你看就覺得心虛,活像自己欠了他幾百萬。
  可是這樣一個人他下定決心要保護你時,又覺得他媽特安全了,我只能盡力的不去拖累他,然後盡力的,想著弄清楚他到底是接了什麼怪委託。
  
  回到家後,王盟,組織裡一個沒什麼黑道氣息的混混,拿了個包裹給我,說下午有個瘋子闖進組織,整得大家雞飛狗跳。我聽得一愣,「原來我們這地方有這麼好闖?」
  王盟就跳起來了,急忙道:「不是、不是這樣的啊,小頭兒,不是我們這守得不好,是那瘋子不曉得從哪裡進來的啊,突然間就冒出來,說要找你,然後就塞給我們這東西。」
  我接過包裹,掂了掂,不沉,又聽王盟這一說,「那人呢?」
  「沒多久就死了,讓兄弟給抬出去。」王盟說,「是個頭髮很長很長的女的,小頭兒,你哪兒沾上的啊?」
  「我這一天到晚被追來殺去的,長這麼大連個妹子的手都沒牽過,你現在跟我提我沾了一個瘋女人,哦?膽子大了?」我怒。
  「這哪裡是我能知道的事兒啊?」王盟委屈道,不一會又笑的星眼點點地道,「小頭兒你就趕緊看看裡面裝什麼吧?我好奇。」他倒是很坦蕩蕩得直截說了。
  我隨手交給他,「你也知道小爺我最近身價火紅,人人都想看我一身血紅,你開著,如果是炸彈就算因公殉職吧,給你個身後的好待遇,也算彌補你們守城不力。」
  「不帶這樣玩的啊!」王盟一聽,臉都綠了,驚慌失措的連連把那個包裹放到桌上去。我笑,抽出了潘子拿給我防身的瑞士刀,咚地一聲直直貫進桌子裡。
  「行啊,要不你退組,給我留下根手指,還不能用剁的,我要你用割的。」我笑笑道。
  王盟一聽,看了看刀又看了看包裹,選擇了拿起刀,拆開了包裹。
  包裹被保護得極好,這也就是我們拆掉了一堆保護套和盒子的意思。王盟雖然極怕,但還是拆得很利索,不一會一個黑色的東西露了頭,我把和王盟合力把它抽出來,本來沒多做什麼打算,可一看到內容物後整個就發毛。
  那是一盤老式錄影帶。
  那一瞬間我腦子回放過很多以前小時候看過的恐怖片,又黑又噁心的屋子裡,披頭散髮的人在地上爬來爬去,活像被砍了四條腿的蜘蛛,我又想到王盟說送來的是個頭髮很長很長的女的,還死了,就更覺得這錄影帶不祥。
  「王盟!」
  「啊?!」王盟顯然也被我嚇得不輕,聲音拔尖了一層。
  「那女人是怎麼死的?」我眼皮也一跳,不願去想像可能出現的畫面。
  「身上刀傷槍傷的,能不死嗎?」王盟語帶可惜道。
  我有一瞬間的混亂,為什麼一個深受重傷的女人非得冒著生命危險拼死也要將錄影帶送到我手上?這裡面是什麼內容而且非得屬名給我?
  我看了一下包裹的外面,沒有任何的地址,只有我的名字。那一瞬間我又想到了三叔,他寫給我的那封信也是這樣。
  我手摸過一遍那乾乾淨淨的字跡,可是心裡複雜了很多。
  「把潘子請過來。」我跟王盟說道,然後開始思考著最近組織內外發生的事情,消失的、被鬥垮的,三叔的勢力目前縮小到說不定僅剩這間屋子而已,我憂心忡忡,希望內容不是誰被虐殺的錄影帶。
  在讓潘子過來本家的途中,我和悶油瓶在家裡挖出了一台極舊的播放器,上面積了一層不薄的灰塵,清得我們兩個直咳嗽。也幸虧長輩這三兄弟都愛看碟,東西也都實在,接上電源後都還能啟動的,我心裡欣慰了一陣,要不然這一時半刻還不知道去哪裡挖出一台撥放器來。
  王盟打完電話後回來,眼巴巴地看著那盤錄影帶,相當興奮的問:「為什麼要等潘哥過來才能看啊?咱們就不能先看嗎?」
  「不行,我們這人是奇數號,不成。」我考量了下說道。
  「奇數號人又怎樣了?難道不吉利啊?」
  「不是啊,等下如果嚇著,我抱著小哥,那你抱誰啊?你也不怕你抱錯東西?」王盟一聽嚇得一縮一愣,看著那盤的眼神充滿憤恨,活像這裡頭裝的就是恐怖片。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倒是沒說什麼,自己尋了個角落坐了下去,
  
  等待的時間慢得不可思議,我從看著牆上的鐘到死盯著手上的錶,從五分鐘看一次錶到半分鐘就看一次,手錶大概是壞了,數字居然一動也不動的。
  王盟過來拍拍我,道:「小頭兒,您就這麼想看啊?」
  我沒理他,只是心神特別不寧,總覺得好像會出事。當然這樣的直覺也不一定準,我最近特別容易焦慮,一方面是因為上門找碴的人多了,我又穩不太住三叔的盤口,另一方面就是游走在危險邊緣的人總會有一點奇怪的感應,晚上我看著壓枕頭下的槍,就覺得特別的刺眼。
  而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滿地菸蒂了,潘子才從門口被人接進來,一手按在額角上,血流如注。我趕緊先讓人幫他包紮,他揮了揮手,道:「小三爺,先處理那錄影帶再說。」
  我一笑,不置可否,讓王盟跟潘子拿著醫藥箱糾葛去。
  「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問。
  「路上遇到了埋伏,他娘的汪家的堂口看老子不抄了他們。」潘子皺著眉,王盟先把血擦去,那傷口不大,就腫得厲害連眼皮都發紅,我看大概沒太嚴重也就稍稍安心下來。
  「你知道襲擊我們的原因嗎?」我撓著下巴,想不到除了是現在三叔不在正是封我們生路最好時機以外的理由。
  潘子也搖搖頭,但我能看出他眼裡的那股不甘,還有被羞辱的恨意。以前跟著我三叔,雖然也是這般風風火火,可從來是他壓著人家打,可現在呢?
  我就心疼他很多很多地方。潘子,其實我有時候總想讓你歇會兒,我相信我三叔也是。沒有一個人會開心有人替自己賣命還真的賠了上去。
  等到潘子傷口一處理好,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把錄影帶推了進去。
  撥放器發出了「咯咯」聲音並開始運轉,我縮回去坐著,一開始坐在潘子旁邊,
  看看王盟那股小樣後,我摸摸鼻子,往後退到悶油瓶旁邊跟他一起蜷著。
  一陣綠影閃爍後,電視上才開始出現若有似無的畫面,畫面一開始搖晃的相當厲害,應該是當時執鏡的人不太穩當的關係。
  我拿過遙控器把聲音調大一點,傳出了一些帶著長沙腔調的人的聲音。
  畫面很舊,不時會出現幾個雜點。幾個出現在畫面上的人衣服就是好幾十年前的款式,我專注的看著,王盟已經開始揪著潘子的衣角緊張得不時叫著。
  那是一條很長的巷子,時間點大概是白天吧,挺亮,一群人不斷往巷子內移動,我注意到那個視角應該是偷拍出來的,除了畫面多集中在人的腰部範圍,還有聽他們說話都是挺自在的聊天。
  
  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從電視當中傳來,道:「你們別這麼個娘們嘰嘰,怕他個鳥!我們今天人多!」
  「可你還帶個少爺過來啊!我們哪來的心思去保護他?」有個男人道。
  「今天就是帶他來開開眼的!這小子光會念書,都念到了大學還沒打過一場架,你們說說這樣還是男人嗎?」我一蝦子緊張起來,我靠!聽那聲音分明就是我三叔,我轉頭看潘子,他分明比我還抽胃,他只差沒有把臉往電視上貼了,眉頭都皺成什麼樣子。
  畫面鎖在一節半身上,那個人扣拉著另一個男的,嚷嚷得很。
  周圍的人起鬨,在喧嘩聲中時間逐漸往前推進。
  畫面不斷地搖搖擺擺往前,拐了個彎,到了一個大宅院,遠處一些人已經在等著,他們笑,森然地,地上已經擺了幾具動彈不得的人體,不清楚是不是死了。
  地上遍佈深黑色的液體,一些黏在嘴上,從直直仰著著口吐出。
  
  「他們不是在後面待著?!」
  「操!他們玩陰的啊!」有人吼道,往前衝了幾步就被一棍打倒在地,然後掏出了槍,就像地上那些其他的人。
  這是一場精心的埋伏,打從一開始我三叔這邊就犯了一個錯誤:太過輕敵。
  
  人越來越多,咒罵聲已經吵雜到聽不懂在叫囂什麼,迅速的圍上去,成了一團混鬥,突然間一陣慘叫,畫面劇烈的晃動起來,我聽到某種東西開始有規律的發出節奏聲,然後有東西噴了出來,有幾個人慌慌張張開始往後拔腿狂奔。
  一撥子彈潑了出去,拼命跑,可也拼命栽倒。
  一些人抱著他們的腿倒在地上,劇烈掙扎。
  衝得遠點的,可跑也跑不遠,更多的人從四面八方出現,手起刀落又是血肉翻飛。
  
  巷弄裡面不存在對等的兩方,只有一場殘忍的圍剿,血濺上牆,一撥又一撥的,彷彿人永遠死不了,其中一個人似乎成了所有子彈的目標,他撲向地面,身體發出可怕的重擊聲,就像屠宰場的動物,空氣被吐了出來。
  屍體的輪廓,痛苦和不滿,混合著血和眼淚。
  
  槍聲一直不停,中間夾雜著起伏的砍擊聲,刀剁進肉的感覺,救我,先救救我……拉我回來……
  血濺出人體,就一片黑,清晰的液體滴在影片灰清的底色中顯得凝重無比,一些倒地的,眼神流露出一中空茫,生命迅速在流失的狀況……
  
  看到那情況,我腦子立刻就炸了,渾身已經嚇得冰涼。
  我迅速站了起來,拐彎直奔廁所,撲到洗手台上便開始吐,只是乾嘔,一邊吐,一邊拿水潑自己的臉。
  胃燒得慌,我靠在磁磚面上逐漸下滑,整個無力的想哭。
  就像,我現在才認清我是在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我坐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然後,我還是被保護得多好。
  天生無畏的人肯定有,囂張跋扈卻又大氣,像我三叔,天生不怕死的,亡命徒,我想也有,而且不在少數。
  可我不是,我也不希望誰是。
  迷茫的躁動讓我想慘叫,特想破壞一些什麼東西來發洩情緒,那些東西像火一樣在我心裡燒著,揪緊頭髮,渾身痛得難受。又想起潘子今天遲來的原因,我這個把月遇到的埋伏,胃一陣翻攪,吐出來的像是血,濺了一地。
  有人把我從地上拉起,我一看,是悶油瓶。
  他只是一下一下拍著我的背,無語。
  我突然想哭,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哭。
  所有再該死的人都還是人,也一樣會流血,會慘叫,跟我一樣,也會有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時候。
  
  我忍了又忍,忍到了指尖都在發抽才又回到前頭,我訕訕笑著,不曉得該怎麼面對這些人,過慣了這種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的人。
  我內心的一部分是憤恨的,可又難過,都已經同一條船上的,再說,我還是靠這條船捕獲的魚所長大的。
  只是我永遠都想不通,為什麼最初一些極其美好的期待到最後卻會換成最殘酷的暴力?


  這是他們的世界,黑道的世界。


  我記得我跟潘子不只控訴過一次,當然從以前我就不斷在跟三叔控訴過這些人間罪惡的事情,我總是問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沒有辦法習慣和麻木,當我摯愛的人渾身是血的歸來我還能無動於衷。而為什麼你們又要這樣?非得在我們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出事後才懂的道歉?
  命只有一條,而每一條都是如此脆弱,可能一動手指人就粉碎了,何苦?真的何苦?
  潘子看見我的動搖,僅僅是過來,用臂膀勾過我的脖子,然後寬厚的、長著粗繭的手,擼著我的頭髮,「小三爺……」
  「不要,別道歉,潘子。」我抱了回去,然後偏過頭看他額角上的傷,還是心疼。對著他們我永遠狠不下心。
  我們都受天真的信念之害,以為光憑正直就能理直氣壯地站在任何地方,這些感受都是空前的,而某種東西正在擊垮我的價值。我知道被烙上野蠻、齷齪、為害社會標記是什麼滋味,內心飽受掙扎,我是個厭惡黑道卻身為黑道份子的人,我想用文化人的方式卻又想沉重的掠奪。
  不是說罪惡和暴力的破壞就可以換回幸福的人生,而是這是一場弱肉強食的競爭,黑吃黑,況且帶有巨大的目的性在背後操控。
  我相信什麼?
  我相信人性間的美好,但我同樣的知道人性的罪惡之處,我就相信這些永遠摸不著邊的東西,然後思考了很久,才發現原來我是連這些都不信的。
  原來我一直相信的東西,一直保護著我的東西,其實並不是那麼純白無瑕,它是深淺不一的灰,從來就沒有純粹的白和黑。
  那麼,應該要如何?
  我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把思考拉回來當前的狀態上,理智無法解決情緒化的問題,但此刻我必須轉移我的注意力才能有辦法繼續立足。
  
  死掉的女人,錄影帶,和這一陣子的伏擊。
  我一想又冷靜下來,這當中肯定有什麼彎彎的套路在,他寄來的目的難道真是這麼簡單的為了恐嚇我,為了提醒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王盟看了我一眼,堵了很久才問道:「小頭兒,你……還要看嗎?」
  我聽到自己「嗯」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臉,「沒事,你播完他。」
  接下來的過程我數次翻胃,足足有十幾分鐘我忘了我是怎麼過的,渙散,腦子經常一陣一陣發暈,嗡的一聲究竟是我的耳鳴還是電視發出來的機械聲我已經有點分不太清楚。
  畫面持續在播放著,手持拍攝器的人似乎也出了意外,又或者他只是暫時把機器擱著,接下來有一大段時間螢幕不抖了,固定著一個往上微仰的角度,剛好是一個站著人的身高,只不過現在畫面中能站著的絕非善類。
  我緊抓著沙發的扶手,渾身輕微的發顫著,這樣的畫面讓我格外不舒服。
  讓我清醒過來的是悶油瓶,他忽然「嗯」了一聲,緊握著我的手,一下把我驚得哆嗦,回頭看他,他只是看著我手下壓著的遙控器。
  我從善如流的交給他,被他這麼一捏,我腦子也清楚不少,就看見悶油瓶把畫面到切回某個時間點,然後屈身往前,指著畫面,又把聲音調大了點。
  「你們仔細看。」悶油瓶讓我們湊近,「這個人是不是吳三省?」他指著正在巷弄中快速跑過的其中一個人。
  我瞇起眼,左看右瞧地道,「是啊,是我三叔。」
  悶油瓶就又把畫面往前調了幾分,說了,「那前面這個倒地重傷的人,是誰?」
  現場一片安靜,除了電視中的聲音外,沒有人說出一句話。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只是衣服的不同而已,因為剛剛太在意械鬥的畫面,反而卻忽略了這件事,我腦子糊成一團,這、這他媽的鬧哪套啊?
  我突然分不清楚哪一個才是我三叔,一樣年輕的臉龐,我看著頹在地上的那傢伙的臉,立刻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又想不出為什麼有這種感覺。
  我轉頭看潘子,他很明顯地嚥了一口口水,然後又把畫面切回去,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他皺眉,眼底埋著一層不可置信與痛苦。
  「這個,該不會是西沙圍街事件吧?」潘子喃喃道。
显示全部...
欢乐、搞笑、GOOD ENDING等 BAD ENDING、悲剧、悲情等 虐心虐体等 口味很重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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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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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板

#1 - 2012-5-10 16:55
(喵喵喵)
泥好这里是7.22苏州DMO的主办=w=~
欢迎您家的本子过来参展~
因为场地费用低于预期,现在寄卖费全免~
【官网】http://t.cn/zOHpbAi
【天窗】http://t.cn/zOHpbA6
【摊主申请】http://t.cn/zOHpbAJ
【寄卖申请】http://t.cn/zOHpbAx
【官方微博】@空店组-722苏州DMO @Sai_佐
#2 - 2012-5-14 01:15
看了试阅,非常吸引我!!